時間的奧秘

(1)   序言

1.1  時間對普通人而言是平常不過的概念，只是很少人有認真探究到底時間是甚麼？例如人們常指出我們是生活於一個4維(Dimensional)空間﹝即物理空間[長闊高]加上時間﹞之中，很多人認為當中的時間是一個獨立的維度(dimension)，即是時間跟長闊高等維度是獨立及互不關聯的。不只是這樣，整個宇宙被時間維度所滲透(permeate)，即是沒有任何角落是沒有時間的。

1.2  然而，愛因斯坦(Einstein)相對論指出時間和空間是互相關聯的，即時間並非一個獨立的維度，而是時空(space-time)是一個互相聯繫的4維度流形(4 dimensional manifold)，它們的關聯 (time dilation)更可以數學方程式來表達，例如時間不再是一貫穿整個宇宙的簡單參數，而是有針對性地連結於某一個物體﹝例如火箭、地球等﹞，當中的連結更是取決於相關物體運行的相對速度(relative velocity)。

1.3  以上的時空理論即時顛覆了我們對時間的一般認識，例如假設有3個人物(ABC)在某一個時空位置(space-time location)開始以不同的速度運行﹝假設A在原地靜止不動，B則以光速的30%向東運行，而C則以光速的50%向西運行﹞，則A會發覺B的時鐘比自己的慢了約5%﹝反之B亦會有類似的發現﹞，A也會發覺C的時鐘比自己的慢了約15%﹝反之亦然﹞，另外，B也會發覺C的時鐘比自己的慢了約67%﹝反之亦然﹞，以上的結論是由狹義相對論推算出來的。這樣一來，除了在起始的一刻，ABC之間便沒有一致的時間了！《問：若B維持均速，但之後又返回A所在位置便停下，到時他們的時鐘誰快誰慢？又或者…》

1.4  在19世紀以前，人們傾向相信宇宙的時間是等向及同步於整個宇宙的，在相對論發表以後，科學家推論出大爆炸(Big Bang)理論，相對於地球而言，大爆炸發生距今約有138億(13.8 billion)年。所謂有始必有終，我們可以問大爆炸是如何導致的呢﹝見大爆炸前的狀況﹞？當然，長江後浪推前浪，新的理論正在醞釀中，例如大彈跳理論。

(2)   隱秘的時間維度

2.1    如你發覺以上的論述令你摸不著頭腦，請勿介意，因為這只是一個序言，筆者不是相關範疇的學者，我只是以現今的一些科學知識來引發以下的信仰或理性反省而已。首先，讓們看看甚麼是維度(dimension)？就物理或數學而言，維度可看成為標示一位置的最小坐標組元數目(the minimum number of coordinates needed to specify any point )，這些組元的數目也可視為處於該位置的事物的自由度(degree of freedom)；例如在一個3維空間裏，我們一般享有3個自由維度﹝即長闊高﹞，這點不難明白。

2.2    若時間被看為一個維度，則它跟長闊高的維度就大大不同了！何解？首先，一般的空間維度是沒有指定方向或無定向的(non-directional)，例如人們在街上走動既可向東也可向西，亦可前可後，決定權在相關的當事人手上。但時間呢？它是只可向前﹝即將來﹞卻不可向後﹝即過去﹞，所以我們說古往今來，又說時間可分為過去、現在與將來。它不但只是定向的(directional)，相對於其他空間維度而言，它更是流動的(moving)！即是「現在」是一瞬即逝的，例如當我說我現在正寫作，當我說完這話，剛才的現在已成過去了！除非我把現在定義為我做某一事的指定時間﹝例如1小時的時間﹞，那在相關的1小時內，都算是現在。

2.3    人類對時間的知覺(time perception)主要是後天經驗及訓練而來，直至現在，並無一先天之時間知覺或相關之功能器官被發現(Timing and time perception: A review of recent findings)；這跟我們對空間的先天知覺﹝主要透過視覺和觸覺﹞有明顯分別。俗語說得好：「快活不知時日過」或者「度日如年」都指出我們的情緒會影響我們對時間長短的感覺，另外，小孩子的耐性往往比成年人為低﹝例如要幾歲的小孩等一個星期才可以買新的玩具或糖果，他們會覺得很長﹞。一個單獨被困在荒島的人士，除非他們堅持為日子作記號，否則很易失去對年月的辨識能力。

2.4    根據2016年的一則現實版泰山新聞，報導了一對越南父子為躲避戰禍而隱居叢林生活41年的事情，當年(2013年)44歲的兒子何文朗對時間沒有概念，他被家人尋回時甚至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女人的存在！BBC的一則報導時間概念與人們的錯誤認知中提到亞馬遜地區的阿蒙達瓦（Amondawa）部落就沒有「時間」這個詞，這些報導都印證了人類沒有一認知時間的先天能力，所以有人會問：「到底時間是否真實存在？抑或它只是一種錯覺呢？」筆者要承認我沒有答案，正如聖奧古斯丁（St Augustine on Time, p.1 Introduction）所說：「時間是甚麼？如果沒人問我，我是知道的。如果我想向人解釋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2.5    我只能說時間是一個隱秘維度(mystic dimension)，它可能真實存在，也可能它只是人類思維中的一種錯覺！無論如何，我們藉著時間給予事物的先後秩序，也基於時間我們認定世上的事物是一個連續的進程和現象，並以時間的間隔來比較事物進程的長短。

(3)   時間是實存的嗎？

3.1    從人的認知能力出發，我們可以科學方法﹝可觀、可量及可驗性等﹞來審視時間是否一實存事物([real]Being)，因為我們只能觀察事物之變化，而不能觀察「時間」本身，所以我們根本不能以科學方法來研究時間，亦沒能力去否定或肯定時間是否一實存事物呢！類似地，我們亦沒有能力以科學方法來否定或肯定 神的存在。

3.2    事實上，科學方法亦不能絕對地界定某一事物的終極真相﹝例如物質﹝或能量﹞的終極真相是一實存事物還是一表像(phenomenon)呢？﹞，因為科學方法不能保證相關的論證或原理是絕對及無遺漏的，正如可證偽性(falsiability)指出的，科學理論只能有限度的正確，因為所有實驗及測試都有其局限性，例如牛頓定律被相對論和量子力學所修正，正顯示了前者的不足及瑕疵。簡單來說，科學理論是可以「將來的我」來修正﹝甚至否定﹞「今天的我」。

3.3    時間是一個隱秘維度(mystic dimension)，我們雖然缺乏對它的先天認知能力，但我們仍會相信它是滲透於所有事物和空間中，因為我們的經驗不能被局限於一個只有3維(長闊高)的空間內，唯有加入時間，我們才能合理及清楚地表述我們的活動和經驗；作為信徒，這又有甚麼意義呢？

3.4    宇宙萬物仍在不斷地變化，這是不能否認的。時間可被看為這些變化的載體(carrier)，若時間被排除於我們的活動或經驗以外，則事物的變化便有理說不清，甚至是無言以對呢！例如我們說冬去春來，或說四季輪轉，當中涉及到來去或輪轉，甚麼是來去呢？由甲地去到乙地便是去，由乙地來到甲地便是來，當中明顯是包含了時間因素，否則怎說來去呢？﹝若某人同時出現於甲乙兩地，如何稱之？﹞同理，輪轉即往復循環，總涉時間。這又好比在缺乏數學概念下，難以分辨大小長短，或說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也。

(4)   相關的信仰反思

4.1    我們既有時間的概念，那這概念又怎樣影響我們呢？聖經詩篇90篇有以下2節(vv1-2)：

「主啊，你世世代代作我們的居所。諸山未曾生出，地與世界你未曾造成，從亙古到永遠，你是神。」

詩人認為 神作了以色列人世代相連的居所﹝歸宿及保護﹞，此外神是永永遠遠(說不清的久遠，無論是以前或是將來)的神，就時間而言，神的存在是無限量(infinite)的！

「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若是強壯可到八十歲；但其中所矜誇的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我們便如飛而去。」(v10)

以上提到人生不過70到80歲(年)，明顯是有限，當中叫人銘記於心的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

4.2    從前一段經文中，我們可見其作者摩西(Moses)對人生的感嘆及對 神的仰慕及肯定，相對於永恆而言，人生實在苦短，雖然摩西一生的經歷都充滿傳奇，但他的指望(v17)不離歸入 神的榮美，並盼望 神會堅立他為神所做的工夫。本文在前面提過人在艱苦中會覺得度日如年，但摩西在這詩篇中又看人生為轉眼成空及如飛而去！這跟度日如年不是有點矛盾嗎？是的，表面是有矛盾，但這亦是「時間」的一個特徵：盡管我們在經歷中感到艱辛緩慢，但當我們經歷之後卻又感到是轉瞬即逝！時間是不停地前進，過去了的留不住，正如詩人李白所說的「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們從中再次看到物理時間之外，尚有「心理[感受]時間」，即人對時間長短快慢的主觀感受。

4.3    說到心理時間，我想一提所謂天堂裏沒有時間的概念，這概念主要由一些自稱曾經遊歷過天堂的朋友傳回來的，他們包括一些常有魂遊像外(out of body experience)如史威登保(Swedenborg)及一些有瀕死經歷﹝也叫死而復活，near death experience﹞的信徒。以史威登保為例，在他的著作「天堂與地獄」(Heaven and Hell)中，他說天堂裏是沒有時間的概念(見’Time in Heaven’, p.88, ss.162-164)，只有變化的狀態(states)。另外，根據2017年維文博士(MarcWittmann)的一項研究報告，指出大概有61%的瀕死經歷受訪者指出死後世界是沒有時間感覺的。在這裏，我要提一下，以上的經驗都是主觀經驗，是難以科學方法來判定相關人士所聲稱內容之真確性，因為我們不能真實的觀測到所聲稱的內容﹝如天堂﹞，亦難以量化其中的事物，更莫說要驗證呢。不過，我們卻有理由相信受訪者大多數都是誠實地說出他們的記憶。

4.4    聖經裏有沒有提到類似的心理時間呢？應該有，例如彼得(Peter)說 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摩西也說﹝詩90:4﹞：「在你(神)看來，千年如已過的昨日，又如夜間的一更。」相關的陳述有2個比較可能的解釋，即：

1)  對神而言，日子的長短並不如世人所感知的，祂可看千年如一日[甚至是一更]，也可看一日如千年！或說時間對 神來說是很有彈性的。

2)  神是萬有之源，時間亦是 神造出來的(St Augustine on Time 見 Introduction)，所以只有 祂能準確的界定何謂時間及它的長短。

    當然，神亦有喜怒哀樂，所以千年如一日或許也象徵著日子很平凡及暢順地過去了﹝例如[創5:27]輕輕的帶過瑪土撒拉(Methuselah )共活了969歲就死了。﹞，而一日如千年或許可以用在耶穌被釘十架的那一天。雖然人生苦短，但大衛(David)寫詩﹝詩103:15-17﹞時指出 神的慈愛歸於敬畏他的人是永永遠遠的！從中我們看到 神的無限﹝例如祂的愛﹞沒有因為人的有限而被限制呢！

4.5  聖經教導我們要愛惜光陰，例如[弗5:15-17]教導我們要謹慎行事及愛惜光陰，不要做糊塗人，並要明白主耶穌的旨意。當中光陰的希臘文是καιρός (Kairos)，指特定時段或機遇之意，在別處經文(如路1:57)提及時間時會用χρόνος (Chronos)，指數值(計量)時間，即是表達時序先後及過程長短的時間數值。我們從中可以約略看到 神要求我們珍惜時間，特別是珍惜當中可用及作工的機遇，例如以色列人的節慶，安息日、安息年以至是禧年的規定。

4.6  傳道書(3:1)說凡事都有定期，天下萬務都有定時。，當中定期﹝ זְמָן (zemân) ﹞特指一個特定的時機(an appointed occasion)，[傳3:2-8]更進一步指出生死有時，拆毀建造有時，哭笑有時，以至是戰爭和平有時等等，若這些時機都是 神所特定的，那我們的人生豈不是被預定的嗎？若是，意義何在呢？[傳3:11]指出 神造萬物，各按其時成為美好，又將永恆安放在世人心裏；然而神的作為，人不能測透。神作為萬物之源及造物主，在任何被造物﹝包括人﹞前，必然是無限量(infinite)的，人作為被造物是有限的，固然不能以有限來解開無限的奧秘。當然，神是慈愛永能的造物主，我們理應相信 祂所創造的世界是有意義和始終是美好的。

4.7  現今的人生可謂處於兩難之間，即一方面我們相信慈愛永能的天父，祂能解決以至改變現今的一切困苦，但我們也要面對世界存在著種種不義或苦難的現實，如何解決當中的矛盾呢？要訣大概不離信望愛的原則呢！正如[林前13:10-13]所說的：
「等那完全的來到，這有限的必消逝。我作孩子的時候，說話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既長大成人，就把孩子的事丟棄了。我們現在是對著鏡子觀看，模糊不清；到那時，就要面對面了。我如今所認識的有限，到那時就全認識，如同主認識我一樣。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愛這三樣，其中最大的是愛。」

4.8  今生原來只是個過渡階段，盼望是在來生，現在我們是地上的旅客，將來卻是天國之子民！上帝對我們仍在地上的子民有一個要求：就是要我們相信和倚靠祂，如何倚靠呢？不就是相信基督的救贖、堅定我們屬天的盼望，並無論順逆，都要彼此相愛！這就是使徒保羅(Paul)所指出的：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愛這三樣，其中最大的是愛。正如歷史的精髓都可概括於「時地人」3個元素內，時即時代、時勢和機遇，地即地方、地域和地(國)權，人就是當代的人。

4.9  信在行為上是現在的事，望在心智上是將來的事，愛(無論心智或行為)則是永恆的事，貫穿這3者的就是時間，當然也得 神大能的承托和掌管﹝參來1:3﹞。世情變幻以至時移勢易，人心易被衝擊，然而，古往今來之聖賢都因他們堅定持守的大道而留名後世。作為信徒，我們追求的應該是屬天的榮美和我們永恆屬靈的家鄉﹝參來11:16﹞，這樣一來，我們應持定人生的方向，就如愛神愛人，至死忠心，便能乘風破浪，排除萬難地完成今生的旅程﹝參來12:1-2﹞。

(5)   總結

5.1    我們大致上明白時間是個隱秘的維度，我們先天知覺並不能感知其存在與否，然而，我們的記憶及後天的經驗卻讓我們感受到時間的真確性。嚴格地說，我們所感知的只是事物不斷及一連串的變化，例如生老病死、日夜交替及四季輪轉等現象。與世隔絕的情況下，人是難以掌握所謂的「標準時間」，例如在本文2.4段提到的何文朗，他因為跟爸爸在森林隱居了41年，所以對外間的時間是沒有概念的，另外，傳教士凌君慧於時間的奧秘一文中，提到埃塞俄比亞(Ethiopia)的日曆和時間都叫她十分混淆，原來當地用的是12小時制而非所謂的國際標準時，還有他們每年有13個月﹝不是12﹞，更奇怪的是他們的年份是比公曆慢了7年的！

5.2    今天人類已可派人登月，我樂意見到科學家們放一個在地球上調教好的原子鐘，把它帶往月球，看看在若干年後，該鐘的時間會否因為「地-月」的相對運動而發生變化，藉以印證相對論之推論。其實古往今來，不論是智者或詩人，對時間作出的思索及瑕想實不少，例如蘇軾的名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亦有「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的說法；這些例子大概印證了世人的創意，當中涉及我們的理性和想像力，也涉及我們的自由意志和選擇能力。

5.3    若果沒有時間，世界會怎樣？一個合理推測是這樣的，世界依然會不停的演化，但就人類認知而言，我們只會看到片面的事情，好比如人體掃描後的X光片，只看到一個橫切面，而且是最後﹝新﹞的那一幅，因為若沒有時間，就沒有過去和將來，只有現在﹝當下﹞。試想想，若現實不容許我們記得或回想過往的進程，那麼一個成年人便不能想起自己曾經是個嬰兒、小孩或在那裏吃過飯等等‧‧‧我們只能意識到自己當下的狀況，雖然這個狀況正在不斷變化中，只不過連這個變化過程我們亦無法了解，因為時間不存在呢！是的，若果沒有時間，人生就不會有實存的意義了！

5.4    事實上，在文明社會長大的人總不會對時間陌生，更不會否定時間的存在，雖然我們對時間的認知是後天的。同理，造物主﹝神﹞是看不見的，但憑所造之物﹝宇宙萬物﹞，我們不難以理性推論出 神的存在，分別只在我們的選擇，即我們是選擇相信呢？還是不信？我們的選擇是出於我們的「自由意志」，這也是一樣看不見的東西，但憑著我們能選擇這一事實，我們便知道真有自由意志的存在。我們若能好好地運用我們的自由意志和理性，便能擇善棄惡，亦能夠發現造物主是慈愛和公義的，祂擁有真理和永能，並創造了宇宙萬物；神會按 祂的旨意叫萬物﹝包括人類﹞成為美好！這就是我們應有的盼望！

5.5    時間作為世事的載體，應有 神的預備和承托，我們便可以對人生作出有意義的回顧，例如曾子說的「吾日三省吾身」，當然，我們仍需要一個價值導向，在信徒來說，離不開相信耶穌基督的救恩，並持定對永生﹝福﹞的盼望，同樣重要的就是切實的按著真理去彼此相愛，這裏的愛是愛人如己的愛。在屬靈的層面，生命回顧多了一層意義﹝或可能性﹞，這是很多瀕死經驗者所說的生命回顧(Life Review)，他們的回顧與一般的回顧有所不同，因為他們都說他們於相關回顧中可以再次投入和經驗當時的情境和感受，而且當中的感受更加包括被他們當時行為所影響人士的切身感受！啊！怪不得聖經教導我們要愛人如己了，因為在 神裏面，我們的心靈是可以坦然互通的。

5.6    對時間的反思，可謂多方多樣，因為所有的事情的要素都離不開「時地人」，無論是聖經或是其他著作，只要大家願意，隨時都可以做一些相關的反思，正是千言萬語說不盡，當中的奧妙有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因為世事的本底(foundation)不離是否有第一因(first cause)的存在，若有，「祂」能被我們發現嗎？以今天量子物理學對質能(mass-energy)的認識，讓世人發現原來看似穩定守恆的物質世界，在微觀分析中竟是一種「或然現象」(probabilistic phenomenon)，而宇宙又竟有隱性物質﹝dark matter﹞及隱性能量(dark energy)的推論，真是有點無奇不有呢！

5.7    作為一個常人，思考時間的奧秘能開闊我們的眼界，甚至增添我們在認識世事上的情趣，重點還是聖經的教導，即我們應愛惜光陰、警醒禱告、明辨是非及離惡行善等，當中的原則是愛人如己，在面對困難時，要持守盼望，正如保羅(羅8:24-25)說：「我們得救是在乎盼望。只是所見的盼望不是盼望。誰還盼望他所見的呢？但我們若盼望那所不見的(如時間的奧秘)，就必忍耐等候。」因為他深信我們必有一天回到主耶穌的面前，到那時就全知道了！願 主保守和引導我們，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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